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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亭的上空,一位扛着柴火的老爷子脚踏飞剑,从空中一闪而过,剑尾一道烟状长痕久久不散。
“什么?这里竟然有杂役御剑?我要向大师兄告状!”
清如溪水过涧,凉如夏夜微风。
与平凡的外表不同,这声音竟意外地好听,甚至带着与气质截然不符的性感,低沉清冷中透着一丝丝漫不经心的慵懒,即便是说着这样的话,不细听内容,还以为声音的主人正高坐云台,随意品评着芸芸众生。
沈拂星不再闭眼了,气哼哼地醒过来,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白色泛着金光的符纸,从腰间解下一只笔尖泛红的玉杆毛笔,哼哧哼哧地写下“湖心亭有杂役御剑,望大师兄严惩不贷”几个大字。
那符纸白色泛金光,品质显然不俗,一字写完便凭空消失,叠字数次,一直到最后一字结束,沈拂星熟练地转了个笔花,用笔杆在符纸上画了一个叉,那符纸才抖抖身子,一溜烟飞出湖心亭,往西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