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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断他：“闭嘴吧，别打扰张研究员思考问题了。”

凌麟看着他们，开口，声音嘶哑：“你们现在带我去最下面一层，我去看看那个研究对象怎么样。”

旁边一个人拿着仪器，一边不停地用电击打培养皿中的一块红色物体，一边回答：“好啊，口令就在门那边。”

凌麟哑着嗓音开口：“不，不对，你们都是假的。”

他的话音落下，又是天旋地转到了另一个场景。

一个又一个场景，重重叠叠，到第七次识别是假的之后，凌麟停下了，他眼前发黑，身体状态也越来越差，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这样子只会无谓地耗费掉他的所有精力。

他仔细的回忆自己经过的七个场景，每个场景都非常真实，人物互动、场景建造，就像是凌麟亲身经历过一样。

在第三个场景时候，凌麟曾经想过这会不会是展莫寒的脑中的记忆或者是噩梦，但是他很快就否决了，太真实了，只要他不说出这些是假的，场景填补了所有的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