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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刚好里面有个贵妇人走出来，拎着小坤包，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在光下折射出让人恶心的光芒，她出门的时候看到展莫寒愣了一愣，随后脸上扬起过分热情的笑容：“李总？今天怎么到这儿来了？”

展莫寒穿的这个人姓李。

展莫寒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话，只是用眼一寸寸看过整间别墅，最后目光落在贵妇人身上，时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记，尽管保养得当，比起前几年，还是老了许多。

人的性格还是那样，踩低捧高，对能带来利益的人过分热情，热情到谄媚的地步，喜好也没变，什么贵就往自己身上带，不是不知道搭配，不过是贵的东西能让她有虚荣感和心安罢了。

展莫寒目光凉薄，把自己早就猜测到的事实再次证实一遍，本来也是，能把自己儿子送进研究所，就为了钱的夫妻，还能期待什么呢

贵妇人被他的目光看得心里发凉，几乎维持不住笑容尴尬问道：“李总，您在看什么啊？”

展莫寒终于收回目光，刚准备开口，就被凌麟提前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