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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可知,那祝容是京城有名的泼妇,整日舞枪弄棒,广阳无人敢娶。”赵启邈咬牙道,“况且她身子已非完璧,当年那件事,闹得整个广阳无人不知。”
闻皇后一言未发,等着太子继续说。
“更何况,母后早知这祝容心有所属,”赵启邈顿了顿,脸上神情有些痛苦,“……雪朝从小与儿臣一同长大,是儿臣表弟,更是儿臣挚友,恕儿臣不能夺人所爱。”
闻皇后又候了许久,淡淡道:“说完了?”
赵启邈呼吸仍有些急促,却没有再开口。
“若你数日前未做出绞杀宫女之事,此事尚可再缓上一缓。”闻皇后说。
“如今陛下已年老智昏,心性燥烈,若知晓你滥杀无辜之事,必然暴怒,你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