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氏,这群人更是感到深恶痛绝。他们上奏的折子大多语气强硬,带着哀叹时世的悲愤之意,称皇上若是要重赏闻玓,便是对死在闻氏刀下的冤魂无义。
一派则是以刑部尚书柳岩衷,羽林军总都督白纨等人为首的陛下近臣。这群大臣认为功可抵过,闻仕珍的罪举本就与长子无关,不应连带处置。
还有一派则是在先帝时就位列前殿的阁老重臣,他们自知此事恩怨繁冗,不愿惹火烧身引了帝怒,索性闭口不言,作壁上观。
皇上对此倒也并未表露出太多意见,批阅完众臣的上谏,便将赏罚之事压后再议。
柳尚书下早朝时,恰巧在殿门外遇到了正在值守的白纨。他连忙上前喊住白纨,有些好奇地问道:“白都督,陛下如今是怎么想的?大臣们都在私底下议论,就是无人能猜透陛下的心思。”
白纨拍了拍柳岩衷的肩:“老柳,陛下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
柳岩衷:“?”这是在卖什么关子?
白纨面上的表情意味深长:“闻大人若还是戴罪之身,陛下重赏于他,不是平白无故惹众人非议吗?”
“陛下若要重赏闻大人,头一件事,便要先给闻大人平反。”
半月后,十殿下从镇北府返京,同时带回来的,还有整整两车的延曲勘报。枢密院上下两百余人整理了数日,终于从勘报中理出了闻右丞当年叛国投敌的始末。
原杜陵郡丞辛衡犯通敌叛国,陷害重臣之罪,被判秋后午门前凌迟处死。
此消息一出,一下子震惊了整个京城。酒肆勾栏,大街小巷里更是议论得热火朝天。城北的刘屠户不太信,说那闻家公子本就七窍玲珑,许是用什么法子迷惑了当今圣上的眼,这次才洗脱了这狼藉名声。对门的酒肆老板娘听后不乐意了,称那闻公子本就是天上谪仙般的人物,哪能轮到他一个屠夫说三道四。
两人站在巷尾争吵不休,最后竟开始大打出手起来,闹得整条巷子鸡飞狗跳,大白天的不得安宁。
一队羽林卫从望归酒楼前走过,听到巷子里喧闹的争执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白都督,我们这是要劝,还是——”一名羽林卫犹豫开口。
白纨手上抱着一个墨色骨灰盒,大笑着摇了摇头:“陛下心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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