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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花不闻一脚踹开。
三个人终于离开了这个黑暗压抑的地方。
花不闻身形飘逸,一手扛着昏迷的女人,一手提着虚弱的陆耳,另辟蹊径走小道,迅速回到了落脚的客栈。
到了门口,花不闻放下快要口吐白沫的陆耳,脸色有些发白,他硬撑着把女人抱到了房间里的床上,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这个暗器上涂的毒很凶,花不闻的药人之体都没扛住。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上的伤口处开始蔓延,整个背部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花不闻的视线开始模糊,手指渐渐僵硬,整个人靠坐在床边,无法动弹。
这时跟在后面的陆耳扶着墙艰难的挪了进来,罂粟花的毒素已经侵入到了他的骨髓,瘙痒难耐。
陆耳眼前发黑,头部胀痛,正想倒杯水,就看到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的花不闻,他的头垂着,看不见脸色,听不到呼吸声,身体周围全是寒气,直观判断很像是死了。
陆耳眉头轻皱,陌生的情绪浮在心底,他来不及思考,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焦急,002快出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