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毕竟是庶出的……”乔榛道,“要想自立门户,谈何容易。”
萧敏道:“嫡庶有别,你们总爱计较这个,就连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心心念念的是回乔家,实在是可笑。可知千年后,世上再无嫡庶,人人平等?”
乔榛早知这位殿下离经叛道,没想到昏迷一回,更加张狂,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不由瞠目结舌,“殿下……”
“出身不正不是你的错,若你出身不正,又肖想乔家的东西,我自不会这么说,毕竟张氏母子明媒正娶,乔家的东西是他们该得的,你肖想人家的东西,于情于理都不应当。可你没吃乔家一粒米,喝他一滴水,又有家业傍身,帮衬着他们,遇着乔家人何必低声下气?又何必把自己看得比张氏母子低?”
“殿下,此话万万不可向旁人提起。”乔榛心里十分感动,知道殿下心疼自己,急忙道,“嫡庶有别,庶以嫡尊,千古不变的道理。”
萧敏轻笑一声,“你当我为了笼络你故意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