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一个人的动作仿佛拂开一片叶子,阿瑞斯一惊,缩着不敢动了。
还是先养好伤吧,现在偷到手也没什么用。
阿瑞斯缩在厉北辰和墙壁的间隙里,卷着一堆毯子,从织物的缝隙里小心观察这个新任狱霸,逐渐又想起来一点事情,在莫斯的记忆里,有听北区的奴隶讨论过。
南区新来了一个刺头,一天打几十次架,喜怒无常,一言不合就下杀手,几乎要收服整个南区了。
当时典狱长和他的走狗们路过,闻言嗤笑一声,“能打好啊,等他当了第一,就卖到竞技场去。价格一定很不错。”
他当时肯定想不到,不但没能卖掉这个南区新老大,反倒被干掉了。
阿瑞斯整理脑海里新获得记忆,琢磨对策,直到脑袋昏沉,厉北辰也没再动弹,大概真的睡着了吧。
看来刚才那句“弄死你”可能是随口说的,今天自己可以安全活着。
起床气很大的样子,要记住以后不能打扰他睡觉,在心里画了条线,阿瑞斯放心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