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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眼里含着冰碴子。

“宋然，你完了。”他平静地说出两个字来。

“你说什么？”宋然狠狠地看着他：“你说我完了，你凭什么这么说，只是损失几个粉丝而已，我损失得起。”

“你损失得起？”经纪人嘲讽地看着他：“你的粉丝有多少是买的？我辛辛苦苦给你立起来的人设，都是为了让你路人缘好些，这样导演才愿意用你，现在，你看看你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自己给自己扇巴掌，也要落井下石的小人！”

“你说你还能起来吗？”

经纪人说完，哐的一声甩上门，转身就走。留下宋然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忽然有些恐惧地慢慢蹲到了地上。

第二十五章

忽然之间，宋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地上捡起屏幕已经碎裂的手机，手指颤抖地拨通了一个电话，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