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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一时半会儿压根没法放松下来,它紧张得浑身紧绷,恨不得原地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好在郁辞走得猝不及防,回来得也非常及时。
青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口袋,他冲着伏念和祁淮招了招手。虽然知道郁辞的意思,但伏念还是默默后退了一步, 让祁淮这位大佬先走。祁淮连个眼神都没给它, 抬起脚就往郁辞的身侧走去。
面对灰扑扑、还沾着沙尘的地面, 祁淮面不改色地挨着郁辞坐下。
郁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矿泉水递到祁淮手里,又拿了一瓶可乐放到小步小步挪过来的伏念翅膀中。祁淮不太喜欢喝饮料, 一般情况下都是喝矿泉水或者茶。但伏念不一样,作为一只常年只能待在荒原的鸟, 伏念对外面的一切都很向往。
郁辞给自己也开了一瓶可乐, 满足得喝了一口,他眯起狭长的眼睛道:“休息休息再摘吧, 剩下的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可以搞定了。”
如果今天的采摘郁辞也参与了, 那完全用不到剩下的一个小时。
要怪就怪祁淮。
想到这里,他又伸手拍了拍祁淮的肩膀,在对方略微迷茫的注视下一本正经道:“有得必有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