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向那位姑娘转告歉意。”
“......”慕疏风喝了口茶盏里的白水,不打算接他的话,
“喵呜。”花猫从窗户钻进来,稳稳地跳进了崔景行的怀里,舒适地眯着眼睛。
白狗听到动静,蹲坐起来,抬起前爪把花猫拍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用后腿踩住花猫,然后又懒洋洋的趴下。
“喵喵喵!”花猫挣扎不得,垂头丧气地叫了两声,看样子时常被欺压。
崔景行忍俊不禁,忍不住俯身摸了摸狗毛,心中多了些许怀念,曾经他家也养过一只白色的小奶狗。
只是……崔景行收回手,只是那时他年纪小不懂事,看到他新养的那盆含羞草合起了叶子下方的叶子枯黄,还以为那草死了,便把含泪把含羞草从花盆里□□,一边哭一边喂给了饿的嗷嗷叫的小奶狗。
那时候他想着,父亲常说做人要节俭清廉,什么东西都不能浪费。
他不知道含羞草有毒,虽然小奶狗最后把含羞草吐了,但那一身的白毛还是掉了一大半。从此小奶狗见到他便躲得远远的,而那盆含羞草也被他爹放在了高处,免得哪日他自己塞进嘴里。
慕疏风打量着崔景行的侧脸,这书呆子这幅样子倒是鲜活多了,不过放眼朝堂内外,畏惧他的人数不胜数,这个书呆子真呆,居然敢跑到他家里来,坐了半天似乎也没有别的目的,就为了还一枚玉佩。
这样直接的视线盯着崔景行,崔景行不可能没有察觉,但他却没有立刻做出反应,片刻后才转头正好和慕疏风的视线撞上,吓得呆了呆,“大,大人,您盯着下官看什么?”
慕疏风移开目光,“史馆今日可有什么事?”
崔景行认真回想半天,一丝不苟地把今天的事情给复述了一遍,他事无巨细,听得慕疏风昏昏欲睡。
“大人,”崔景行复述后继续说道,“昨日您和我说的史才三长,我回去仔细想了一夜,可还有许多不解。”
慕疏风这回才抬眼正视他,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半晌后光芒退去只剩下失望,他缓缓开口道:“勤,不能补拙。大凡良史大多天生,史识不是说有就有的。你觉得单凭你自己,能想得出‘成一家之言’这种有眼界的话吗?”
崔景行听罢大为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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