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去衙门。
崔景行腿脚不好走路慢,慕疏风便放慢脚步等他。
大街小巷的水洼还没有干,路面湿滑,慕疏风看了一眼路边有些萎蔫的野草,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忽然道:“昨夜的雨下的不小。”
崔景行掩面吸了吸鼻子,道:“房子漏了一夜,自然不小。”
“.......”慕疏风道,“你昨夜的机灵呢?怎么今日太阳一出来说话又这么不中听?”
崔景行面露困惑,慢吞吞地眨了下眼睛,半晌后才问道:“下官怎样想便怎样说,句句不失礼数。还望大人明示,为何夜里高兴,白日不高兴?”
慕疏风横了他一眼,讥笑道:“书呆子。”
“下官在史馆修史,自当熟知各类典籍,以备不时之需。”崔景行道,“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下官虽不能天生便知万事,但还可以不断地去研读学习,等到遇到困难再学习便亡羊补牢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