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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一眠的表情有一丝痛苦，眼底的光逐渐散去。

“我……”

白锦书牵引着他，柔声说道：“是‘我喜欢你’哦。”

“我……”聂一眠唇齿张合，慢慢地跟着他说出了那句——

“我喜欢你。”

“那你爱我么？”白锦书不依不饶，将他圈在自己的怀里亲昵地吻着。

聂一眠仰起头，露出白皙的颈项，顺从地回答：“爱。”

我爱你……

…

第二天早上，聂一眠缓缓睁开眼，意识逐渐清晰。

他微微转头，发现白锦书就安静地睡在他的身侧。

昨天……

昨天怎么了？

聂一眠扶着昏沉的脑袋坐起身，思索昨天的事情。

听见动静的白锦书也睁开了眼，握上他的手腕：“一眠…还早…再睡会儿吧。”

“昨天……”

“昨天你玩累了，回来就睡。”

“是么……”

白锦书撑起身子，质地轻薄的睡衣将白皙的胸膛和手臂露了出来。

他依偎着聂一眠，暧昧的气息打在他的后颈上。

“对了，昨天你答应我的告白了，还记得么？”

“？？？”聂一眠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他，声音沙哑，“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