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煜的睫羽轻微一颤,抬起眸子询问一旁像是负责照料他的白衣弟子,“师尊可在宗门内?”
“小师弟可能有所不知,每当结界动荡魔宗派人前来剿灭亡灵残余之后,云凛君都会追上前去争斗较量,一路打到魔宗黯渺谷门口,多日后才会返回。”这弟子一顿,想了想又道,“虽然如此,但我听说那魔君不喜正面应战,多次退却,两人从未直面过招,也算修仙界一大憾事……”
白衣弟子边说边摇起了头。
江煜撇了撇嘴角,好一个追打去魔宗门口,云凛君圆谎技术还能再高明些吗。他就不怕真有好事者搓局要看魔君与仙君精分打架。
江煜掀起了床帘,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师尊的漓阳居内了。整个屋子一片刺眼的雪白,所有的物件装饰全是不搀半丝杂色的白。
连带着他身上的被褥,纯澈的白包裹着里面还带着血污沾着泥点的他。
弟子见他神情疑惑连忙解释道:“师祖再三强调不准我们为你清洗伤口换衣物,只叫你起来后自行处理,带着伤恐怕不好沐浴,我替小师弟拿来了伤药,打来了擦身的热水。”
几天前齐见月将人放入床铺内,方想亲自为他换去衣物,只觉体内道心一震,他微微瞪大双目,连忙缩回了手,痛苦地撑在胸口上,叱责自己方才究竟想了什么,为何会悖了无情道的道法……明明修为数十年难解正果,这无情道!
齐见月皱着眉头望着床间沉睡无知的小东西,近在手下却又碰不得。他一咬牙,冷着脸将江煜用被子团团裹起。
齐见月离开屋子,一拉门,连带着一群偷看的弟子全部连滚带爬跌了进来,每人挨个受了灵戒狠打,被再三叮嘱轮班守在门外候着江煜苏醒,但谁也不准擅自进屋给江煜换衣上药。
这白衣弟子摸了摸后背上的戒板伤痕,记吃不记打,实在馋极了,便警惕地瞄眼屋外,压低声音劝道:“师祖简直太不通人情,不过眼下他不在,小师弟身体不适不必勉强,我乐意替……”
那弟子眼巴巴地看着床铺内因虚弱显得更加透明清素的小师弟。小师弟的睫羽轻扇好似翻飞的蝶翼,唇瓣不知怎的略显红肿,吸睛诱人极了。
白衣弟子的脑门之上,我可以三个字呼之欲出,他手中的拭身巾帕蓄势待发!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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