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承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他这个师尊的存在感越来越低。
他借口江煜违背师命,不尊师长,于是乎……比如,让江煜一日三餐都得在自己屋内,由自己监督着吃完。
“清炖的灵鱼rou怎么都给拨到一边了?”禹承舟支着头,抬眼向对桌望去,检查江煜的碗底,“又打算回屋用辟谷丹?”
他看着江煜低下头,颈部一对锁骨纤长突兀。实在是太瘦了,抱在怀中心中倒暖,就是身上太硌了。
不用辟谷放开肚子吃rou可是宗门弟子的奢求,怎么到他这里成酷刑了?
江煜闻声一顿,动作僵硬,不情愿地拨回来一小块,生塞到嘴里,努力的咀嚼。
“吃鱼rou还是细嚼慢咽的好。”
禹承舟看着他又无奈又不反抗的样子直想笑。他抚起袖摆,长手越过桌面,包裹住江煜的手,带动筷子拨开表层的米饭,底下赫然而现全是餐桌上偷偷消失不见的灵rou,灵黍。
“这是什么?”
江煜看着被自己藏起来的食物,尴尬静默,一言不发,咀嚼得更加用力了。
禹承舟听着突然打了个寒颤,那架势,仿佛恨不得咬碎的是他的rou。
“师尊,我敬你一杯茶。”
禹承舟看着那端着茶杯的手,用力到颤抖,恨不得捏碎杯壁。他不敢大意地接了过来,望着漂浮一抹叶碎的平静水面,却怎么也饮不下去。
再比如……他借口徒弟要为师尊守夜,将江煜的被褥枕头全挪到了自己床铺内侧。
每晚夜半,他微微留神睁眼,都能看到江煜小心翼翼从自己身上翻过去,蜷缩在屋内的美人榻上,翌日清晨又悄悄翻回来,面对墙壁,背对自己,合衣而眠。
禹承舟想了一办法,他趁江煜还躺在床内时施法将美人榻丢到了窗户外。那夜,江煜又要翻过去时动作一顿,禹承舟刚要得意地扬唇,又只见这人微微叹气,坐在床畔,取一白布来来回回反复拭剑,剑身映着月色,寒冽幽森。
禹承舟一动未动,彻夜难眠。
他不怀疑自己深爱江煜,江煜深爱自己,但最近总感觉最近周围杀气腾腾的是怎么回事?
终于有一日他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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