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徒弟他还能接受师尊的严苛,但作为伴侣他是一滴也没有了!
“夫人,宗主?”荆阳扣着寝居的门,在外轻声唤道,“宗门今日的事务……”
禹承舟微微睁开了眼,眸色越发深沉,透过厚重帘幕,扫向门边,周身杀气腾然。
魔君着实不好当,他五年前接手过来,血洗了宗门上下成千上万因贪图麟血而走火入魔的魔修,一手重建魔宗,还要不时在外巡视清除魔修亡灵,心累之余又暗自庆幸江煜不用受此劳累。
然而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让他反感魔君之职。
江煜迅速整顿好衣物,钻出被窝,代替禹承舟扬声传唤人进来,他从床帘缝隙中探出头,正色问:“有何事?”
帘幕漆黑一片,荆阳一边例行汇报,一边探头探脑猜测魔君是不是躺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