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住,厉魂被灼烧得遍体鳞伤,他也不再可能成为一个恶魔,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苦痛。而那位生前被他谋杀,此后又被他束缚的女孩则将属于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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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六点半。
慕柯准时敲响了他的邻居汉尼拔的家门。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不至于太严肃的正装,他还没忘了当年被晏青按着头学的社交礼仪。
汉尼拔打开门请慕柯进去,只穿着衬衣马甲,袖子被挽上去半截,大概是刚从厨房出来,但即使是做菜,汉尼拔暗金色的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饱满的温莎结没有丝毫皱纹。
汉尼拔请他在餐厅稍坐了一会儿,倒好一杯香槟作为餐前酒。
等到慕柯把略带一点甜味的冰凉的香槟喝完之后,汉尼拔仿佛计算好时间一般将前菜端了上来。
“久等了,龙虾烤鲷鱼,配石榴与无花果。”汉尼拔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面前的另一个酒杯中倒上了半杯圣奥斯台普酒。
“是我来得太早了吗?”
汉尼拔微微侧头,笑了笑,“我是在巴黎和佛罗伦萨学的厨艺,按照他们的习惯,你可以在家里看完了今天的晚间新闻再来。”
“唔。”慕柯低低应了一声,切下了一小块烤鲷鱼rou放进嘴里,香滑的鲷鱼入口即化,留下充斥着整个口腔的香气。
“但这里是美国。”汉尼拔又继续道,“慕先生,听你的口音并不像美国的方言。”
“我曾在欧洲呆过一段时间。虽然英语是我学习的第一门外国语言,但我也会在法国和德国停留,后来又在一艘往返于大西洋的航船上度过了一段时间。”
“所以这就是你告诉我你偏好海鲜的原因?”
“我对食物没有一种异常的兴趣,但我确实对海鲜有所偏好,尤其是在一位大厨烹饪它的时候。”
汉尼拔为此感到遗憾,他不能用人rou来作为招待自己的‘同僚’的第一餐。
桌上的菜被换成了浓稠的奶油蛤蜊汤加欧芹末。
慕柯在等待的间隙看了一眼汉尼拔的餐厅墙壁上挂着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