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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了三天了,本王倒是不知道,你一个小小知县的面子比副将都要大,嗯?”祁郁一脚踹在了知县的胸口,“给本王听着,他是本王的人,本王要是再听到什么他在你这里受了什么气,或者受了什么伤的话,隔着十万八千里,本王都能卸下你的狗头,知道么?”
祁郁声音低沉,眸子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杀意尽显。
知县在这个地方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凶神恶煞的人他都见过,但是,像面前这个男人这样的,单单是几句话,就能让人感觉到无尽的危险的,还是头一次。
“听见了么?”
“不知道七王爷这一上来就问罪,问的是哪门子的罪?”
“这次是问罪,等下次,就是施罚了,知道么?对他客气点。”祁郁从怀中拿出了一瓶东西,随后从里面倒出了一粒药,不由分说的往贾良嘴里塞。
松开贾良之后,贾良扣着喉咙都没把那粒东西给吐出来。
“你!”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前面几任出事的将军副将是怎么死的,这是祖宗,给本王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要是出了一丁点事,你吞下去的那粒毒药可就没有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