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竟然会做这样的噩梦,实在费解。
宋琰撩开帷帐,让内侍送上一杯热茶道:“什么时辰了?”
内侍恭恭敬敬道:“不过丑时。”
“丑时。”宋琰喃喃,他这才睡了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做了噩梦,“朕睡不着,给朕更衣,朕要去文德殿。”
“喏。”
内侍们小心翼翼的为宋琰更衣洗漱,丑时至寅时的宫道上依旧还在夜里,风中带着几分湿冷,宫灯里的烛火摇曳着。
这样一个时辰,皇帝的銮驾经过总觉得有些诡异。
宋琰许是被梦吓到了,到文德殿这一路都心慌无比,总觉刚才那个梦真实的过分了。
辰时刚至,这外头便送来了御北大军的奏报,宋琰连忙疾步到那传信人的面前,亲自从他手中接过奏章翻开,随后才露出笑脸,喃喃道:
“果然,果然不负朕的期望,胜了,胜了。”
宋琰越往后看,脸上的笑容便逐渐消失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奏折,连忙指着那传信官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