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自己居住的院子走去,这赏雪景的亭子瞬间就只剩下了余伯言一个人。
他叹息一声,瞧着那沸腾的水,又瞧着亭子外头的雪景不由叹息一声,也不关心季昭的凤冠霞帔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独自一人喝茶赏景。
可他越喝,变越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是少了些什么。
季昭都要成婚了,他却还是孤身一人,所以余伯言叹息一声,裹上斗篷便出了将军府,准备去找齐若棠俩人一起喝茶。
可刚走到将军府前的大街上,便瞧见齐若棠与一妙龄女子有说有笑的朝着他走来,甚至似乎没有看见他一般,这就让他很纳闷了,连忙迎了上去:
“齐兄,你这就不地道了,这姑娘谁啊?”
齐若棠这才发现余伯言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身边,不由愣了愣,又瞧着身边的女子,然后骄傲的哼了一声,当做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继续撑伞与姑娘说说笑笑,渐渐的离他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