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改口道:“我还没拿影后呢。”
祁叙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是在遗憾没来得及嫁给我。”
明媱:“……”
这什么人,是有读心术吗?
明媱不自然地捋了捋耳边的头发,不屑道:“得了吧,少自作多情了。”
顿了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神秘兮兮地说:“不过很奇怪,你看我坐的那边车头撞得还凶一些,但我却没什么事,我猜一定是你妈在保佑我。”
祁叙:“我妈?”
明媱从脖子里掏出那根祖母绿的项链,眨了眨眼,“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突然之间,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涌过祁叙的心尖。
其实关于母亲他的记忆也很少,很多时候只能通过老照片和别人的讲述去勾勒出她生前的样子。
祁叙只知道母亲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但这一刻,明媱眼里熠熠的光让他突然真切地感觉,母亲一直就在他身边,没有离开过。
明媱就是母亲指引来陪伴自己的那个人。
祁叙身体里所有的冰冷这一刻都被温柔了似的,入神地轻抚项链,“那你就带着,这辈子都带着。”
明媱也乖巧地点着头,“嗯。”
两人都有些动容,就在这时,一个陌生号码忽然给明媱打来电话。
她犹豫了下接起:“喂?”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明媱不禁坐直,又看了看祁叙。
祁叙直觉这个电话跟自己有关,视线便也落了过来,听明媱说——
“一点皮外伤,不要紧。”
“谢谢,再见。”
挂了电话,祁叙问:“阿宴?”
“不是。”明媱自己都还没回神,顿了顿,还觉得不太真实,“他说,他是你爸的秘书。”
“……”
“你爸秘书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他哪来的号码?”
祁衡远要想知道明媱的电话还不简单吗,远了不说,问祁宴就能知道。
只是他那样要面子的人竟然也会旁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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