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德鸿下了飞机,去了机场的吸烟区,“啪嚓”一声打着了自己的打火机。
他嘴里叼着根红河道,又将打着了的打火机凑到了烟头处,将那支烟点着了。
沈德鸿深吸了一口气。
他用两只手指夹着那支烟,将他从嘴里摘下,这才将那口混杂着烟草和焦油的气息吐出来。
缭绕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喷吐而出,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后消散得没了影。
他堂弟沈悦欢回国后,直接不知往哪个深山老林里一钻,紧接着就没了音信,只留下一句话,说叫他找时间在最近几天去一趟横滨。
沈德鸿烦躁地挠挠头,忍不住将红河道凑在嘴边,又吸了一口。
因为他吸气有些猛的原因,那烟头燃烧得有些剧烈。几乎是几口的功夫,那支红河道就燃烧了一半下去,只剩下小半截烟灰,晃晃悠悠地还留在烟头。
得,家主发话,他还能不去咋的?反正家主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也就只有乖乖听话才有足够的生活费给他挥霍的亚子。
不然就凭他吃的公粮,哪里买得起一百一包的红河道,还抽得这么凶。
沈德鸿叹了口气,弹了弹烟灰,将烟嘴重新塞进了嘴里,打开了手机,看了看沈悦欢发到他手机上的三个要点。
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咬起了烟嘴。
红河道的烟嘴被他一嚼就变了形,焦油和尼古丁的味道越发的浅淡,沈德鸿却毫无所觉,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什么叫坐实[沈悦欢]已死亡的传闻?
什么叫以种花异能特务科的名义接触司法省官员?
什么叫以私人名义跟军警的猎犬小队进行友好交流?
家主啊,您是在坑我呢吧?!
沈德鸿深深地叹了口气。
红河道在他的嘴里的味道已经从淡转为了一种古怪的味道。
他从嘴里摘下那支已经再抽不出烟味儿的烟头,按灭在了吸烟用的白色沙石里。
“真是的,尽把麻烦事儿丢给我做。”他将这条消息删除,按灭了手机屏幕,“回去之后,家主你可得包我黄鹤楼大金砖,抽整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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