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愣住了,眉心的川字皱纹仿佛夹得死蚊子:“娘,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老祖宗泪落不止,涕泪横流,越来越觉得小孙子危险,嘟囔着:“这这,命中注定啊,当时怕你打他,这钱是我用体己私房钱出的,没敢告诉你。”
“…”梁国公也觉得心像是扔进了水里的石头,咕咚咕咚往下沉,浸的心里冰凉冰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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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到天亮,大理寺的官员就来了,悄悄的只请走了梁国公和长子梁恩泽。
大理寺卿岳则群亲自接见了这爷俩,远远的迎到了府衙的门口,面色极为凝重,好似滴得出水来:“梁国公,我们找到一些线索,和令郎的衣服,不过为求稳妥,还得给你看一看。”
看到岳则群面色凝重,梁恩泽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岳大人,但说无妨,现在可有我三弟的消息?”
大理寺卿岳大人这种场面见得多,所以知道心理的预期还是要给的,要不反差太大,可能一时难以接受,当即说道:“办案的差役现在只是找到了血衣,你看看,这衣服是不是令公子离开家的时候穿的?如果是的话,我们再细聊。”
质量挺括的上等紫色缎子面外袍,四边还绣着金丝,前胸后背上各绣了一条巨大的锦鲤,一看这浮夸的设计,确实是三弟梁恩伦出门的时候穿的衣服。
这衣服已经被鲜血染透了,可能是时间已经过了几天,凝固的鲜血已经是暗黑色,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梁国公当即站立不稳的晃了几晃,用手扶住了桌面:“这血衣是在何处发现的?确实是我儿的衣服。”
岳则群直叹了一口气,梁恩伦他也见过多次,虽然荒唐了些,不过也罪不至死啊:“梁国公珍重,办案的差役四处寻访,后来终于在大都的东郊外湘山上,找到了一个小酒肆,这个小酒肆的老板娘说,这几天连日天气阴雨,所以上山的人特别少,所以那日令公子带着随从两个人去吃了一个便饭,她印象就非常深刻。”
梁国公没想到儿子出去了百余里,心急追问道:“他去湘山做什么?”
可怜天下父母心,梁国公何等英明神武,可看他现在的样子,也算是官威已失,额头凌乱的白发和眼巴巴的眼神,说不出的失魂落魄。
岳则群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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