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不劝还好,一劝老太太哭的更凄惨了,用袖子摸着眼泪:“我这愁的连眼睛都不敢闭,就怕孩子出意外,是一刻钟也不敢停止找他,一停下来,就觉得对不起孩子。”
梁恩泽满头雾水,皱着眼眉询问孝严:“这…不是刚才的黄大…是怎么回事?”
孝严冲他点点头,压低声音说道:“这就是一对平常老两口,不知道怎么半夜三更的住到山上坟圈子里来了。”
哭的哭闹的闹正在一团糟,却看到坟墓对面山间走出来一个人来,梁恩泽和孝严定睛一看,却是岳九。
岳九看到除了一对哭闹的老夫妻,他们两个竟然也在明显一愣,岳九年轻体健,走到近前没用上一瞬间,之后拍着肚子问孝严:“你们两个不是从大石头正面出去遛食的吗?怎么从大石头后身回来的?我听到不远处有呜呜的哭声,还以为这有什么冤情呢,出来看看结果发现你们也在。”
孝严看了看岳九出来的方向,又看了看梁恩泽,别说,这个梁公子还真没走错。
三个人把老夫妻带到了帐篷的位置,让他们烤着火,吃了点东西,总算是断断续续的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对老夫妻姓麦,不是辽东人本地人,而是塘沽人,家境也较为殷实,妇唱夫随,之前大半辈子过的也算是省心平静。
他们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京城当官,小儿子叫麦兆彧,今年才二十四岁,这个儿子从小家里用心栽培,想尽办法给请了师傅教读书,说来读书也争气,过了童生、乡试、会试,去年就进了京,开始准备今年春天的殿试。
可问题就出现在这殿试上了,殿试二月中旬的时候落榜了,说来这也正常,多少考生头发全熬白了,殿试也没考上,而且像那些世家大族,难道还能不重视儿孙们的教育?人家更有钱,资源更好,这种普通的家境殷实的孩子,和人家还是没法比的。
可能是殿试名落孙山,麦兆彧心中郁闷,就给家里稍信说,跟着一起准备殿试的朋友去关外走走,之后就一直没回家。
家里开始也没太着急,毕竟儿子大了,还和朋友在一起,料也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一晃在外边走了一个月也没给家里稍信,这才急了起来。
老两口亲力亲为,马上从塘沽进了京城,先去找当官的大儿子,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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