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泽后背的伤口坏坏的拢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腰疼不疼了:“泽,你刚才疼的把自己嘴唇咬破了,我给你治一治。”
咬破了?梁恩泽还真想了一下,咬破了应该有血腥气,他没咬坏啊?不过想什么都晚了,有人已经趁机开始攻城略地,含住他的上唇轻扫吸吮起来。手也不老实,在他胸前小腹流连。
他一怔,觉得确实,想那么多做什么,孝严优点不少,出身模样性格在那摆着,虽然平时爱玩荒唐了些,可做起正事来从来不含糊,对感情也是个认真的,听岳九念过秧,说他家少爷的眼光,高到云霄里去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到打心眼里喜欢过谁。
感受到体贴殷勤的吻,热情好奇的手,他也不想装什么君子了,确实没想好,不过好像也难以想明白,索性顺其自然算了。
思及至此,男人征服的本能马上占了上风,他后背疼痛,孝严不敢搂他,可他却能直接把孝严搂在了怀里,察觉到他的动作,孝严全身一震,惊喜顺着后背一直爬上了发梢,美的要飞了,当即不再含蓄着试探,灵舌长驱直入,呼吸粗重的吓人,和梁恩泽的搅在了一起。
两个雄性动物全像是要攻城略地似的,谁也不肯认输,一吻终了,两个人舌尖全是麻的,稍微分开一点四目相对,一丝津液从水光潋滟的唇间扯了出来。
孝严觉得身前发凉,低头一看,自己上衣已经开了,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梁恩泽好像也不是端方含蓄的梁公子了,手已经伸进去了反复摩挲。
孝严声音低沉,嗓子顷刻间沙哑了:“泽,行吗?”
梁恩泽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什么行不行?”
孝严觉得可能小时候看的避火图多一些,还要教教梁恩泽:“做吗?那个。”
梁恩泽憋不住乐,手也没离开孝严的腰,轻轻在孝严墨玉一样的腰侧捏了一把,疼的孝严一直脖子,哎呦了一声:“全这样,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