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着随着缓缓的水流,两个小猴子灯消失在了视线了,这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向小河上的木头廊桥走去。
梁恩泽刚才没注意,这会子却突然发现孝严手上多了一个长杆子的网兜,而且还把刚才拎着的灯笼放进了一只小桶里,侧着头问他:“你哪来来的渔网网兜?刚才手中不只是一个灯笼吗?”
孝严坏坏的一龇牙:“刚才路过道边几个小孩的时候,顺路拿的。”
梁恩泽抱着肩膀:“孝严,没有经过别人同意,就拿别人东西的行为叫做偷吧?亏你还是大理寺卿,怎么能偷别人东西呢?”
孝严冲他抛了个楚楚动人的秋波:“泽,一会再给他们放回去就行了,走,我带你去廊桥深处寻点宵夜来。”
梁恩泽不明就里:“什么宵夜?”
孝严嘿嘿笑:“看我今晚给你露一手,我娘说了,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得想抓住男人的胃,看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估计不是个会做饭的,以后全靠我啦。”
卖了半天关子,终于走到了廊桥深处,此处没有灯光,暗暗的一片,孝严把刚才买的灯笼拿出来,放入蜡烛之后点燃了,用线绳长长的吊着,再弄一根树枝一提,做成了照亮水面的垂灯。
看着梁恩泽疑惑的眼神,孝严笑的像个贼,用手指轻轻的指着水面:“泽,你往水里看?”
梁恩泽一低头,只见夜晚的水也寂静,随着晚风波光粼粼的河面映在垂灯下闪烁着点点星光倒影,河水此处清澈,浅的大概能够见底:“河水里的水草好多,水还挺清的。”
孝严眨眨眼,将垂灯移动着照了照,更贴近水面了:“你仔细往水草中间看,能看得见吗?你看那个,细长条的。”
梁恩泽扶着廊桥的栏杆,弯下腰仔细看,终于看清楚了,笑了:“好像是个黑色的泥鳅,孝严,你是让我看水草中间的泥鳅吗?”
孝严“嘘”了一下:“小声点,鱼惊就不应人了,对,就是泥鳅。”
梁恩泽也起了童心,低头弯腰仔细看:“孝严,好像泥鳅还挺胖的,它们怎么一动不动呢?”
孝严打小就会淘气,早就淘出花来了:“泥鳅到了晚间,就藏在浅水滩的水草里睡觉,现在它们全睡着了,好捉的很,看咱俩抓三四十条,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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