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觉得自己对外如何成熟,心中总是住着一个调皮的小男孩:“第二杯敬当下。”
再次喝完。
岳九渣渣嚯嚯的举第三杯,红口白牙的说瞎话:“美女是衣服,咱们兄弟才是手足,来来来,第三杯敬人长久。”
大杯子第三杯。
孝严哈哈笑着插话:“你说的我才不信,也就是接着酒气在这里表决心呢。”
丛中笑弄了个前爪,扒拉扒拉面前的大碗,带着酒味的尖细嗓子尤为可笑:“第四杯,第四杯,哎,你们就欺负我黄大仙没文化,说不词来。”
它眼珠子咕噜噜乱转,憋了半天:“以前我总想着修炼成人,却不知道人应该是什么样的,第四杯敬在白凤山,让我黄鼠狼子今生有幸遇到你们,过上了人的日子!”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桌酒量又全那样,不大功夫,就全变成了醉猫,横躺竖卧的倒在了院子里的暖踏上。
这时候,院子的大门开了,披红挂绿的秧歌队进来了,他们勉强睁着醉眼开了一会,进来全是皮肤黝黑,身材精壮,轮到当值没回家过年的军中小伙子。
为首的小伍长两边脸颊还是红的,一看也喝了不少酒,笑着抱拳:“梁将军,弟兄们年夜饭吃完了,特意足个秧歌队,来献丑一曲,讨过年的压岁钱。”
陇西民风彪悍,若说马术评书,平时还有一些,不过丝竹声就算了,梁恩泽也时时寂寥,扶着廊下的柱子站起来,舌头大得不行:“我母亲舞蹈颇有造诣,我小时候学了不少,我看看你们跳得怎么样,跳得好肯定有压岁钱。”
“好嘞!”
甘州汉子鼓起腮帮子,唢呐吹起来,抡起鼓锤子,皮鼓敲起来,再配上披红挂绿的扇子和水袖,端是热闹非凡,要多喜庆就有多喜庆。
连孝严和岳九也忍不住了,跳起来直接冲进了秧歌队里,抢过两把大扇子跟着开始舞。
见满院子就站着梁恩泽一个闲人欣赏秧歌队,跳舞的士兵们不干了,梁恩泽虽然平时在军中严肃了些,可私下里对他们还是非常好的,黑红脸蛋的小伍长伸手就来拖他:“梁将军,今天过年,无有上级下级,您别端着了,来和我们一起扭秧歌。”
梁恩泽还保留着一丝理性,摇摇晃晃的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孝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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