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眼。
从南城门到宫里得走一个时辰,他正好能睡上一觉,然后回去看戏。
那可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南琯琯啊……任谁都招惹不起而后招惹不上的高岭之花,谁知却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太渊宫。
阴冷的宫殿自打住上了人之后,便与从前不同了,宫里头什么好东西都往这儿送,旁人没有的稀奇无事儿送了不知多少,就连曾经太后娘娘极其稀罕的玛瑙摆件儿,也被南姑娘拿来当了茅厕里头的垫脚石。
“德妃、啊不,琯琯姑娘,今日这梅花儿开得正盛,您要不要尝尝奴婢的手艺?”
一身灰色素袍的女子唯唯诺诺站着,似乎依旧是那个不得宠的小医女。
“梅花儿也能做茶?本宫倒是头一回听说呢,你倒是有心,听闻忠义侯遣董佳梁领了手下最精要的旧部去截杀萧琛,不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最终劫持了南瑾瑜,呵呵呵,也真是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
南琯琯在冬日的阳光下照着自己手上新做的漂亮珐琅甲套,眸光阴冷的盯着朱灵溪的脸。
这个医女来路倒是很清楚,只不过生得太好看了些,留在身边日后是个隐患,若是……
“琯琯姑娘所言极是!那个负心汉若是死了便好,倘若他活着,奴婢定会将他们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
朱灵溪恶狠狠诅咒完,却忍不住掉了眼泪,活脱脱将心底最深的厌恶化作是悲情和不忿。
毕竟,南琯琯的心思她再了解不过,她身边容不下半粒沙子,哪怕那个人是她嫡亲的meimei!自己唯有时刻扮丑作妇人打扮,才能保住这条性命!
比起这个心肠歹毒的神经病来,太子妃娘娘可就好对付多了……
“啧啧啧!本宫说你什么来着,戾气太重,不好不好,你还是泡茶去吧,本宫乏了。”
南琯琯满意的摆摆手,打发她离开。
朝局动荡燕京变故,她除了失去了那个先天不足的孩子之外,旁的什么都没失去,甚至太子对她心怀愧疚,如今也该到时候了!
“德妃娘娘!娘娘!”
太渊宫门外跑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宫女,大喊着冲向正殿的方向,却被门口的嬷嬷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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