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前行,一直倚在榻上打盹儿的南瑾瑜忽然睁开眼,道:“殿下为何笃定江北大营变节呢?”
“宫变能成江北大营必然已经易主,无论是和原因都不能再信任。”
银色袍子的人终于动了动,眼睑上依然挂着冰晶。
“那殿下又是如何知晓太子定然会动手呢?”
南瑾瑜不解道,毕竟软禁陛下和逼宫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萧琛这么判断她着实有些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