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
永宁侯嘲讽道,为了个伤风败俗的南琯琯不惜与亲子反目决裂,南国公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他却依然沉浸在未来的国丈梦里头,当真是可笑至极。
“永宁侯既问了,那本殿自是直言不讳,父皇病危,太辰宫中的宫人已接连染上怪病,太医院对此束手无策,为防止传染爆发,自今日起将太辰宫封闭,留正殿大门每日定时送吃穿用度,召集朝臣宣告也是父皇的意思,他抱恙在床不能起身,忘诸位大人谅解。”
萧珏说完,将一纸明黄的圣旨亮出来,只不过那上面写的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不可能!”
永宁侯怒道,这等无耻的言论当真是出自陛下亲自教养的太子口中吗?
这么多年来,太子虽然不务正业软弱暴躁,可是他对陛下却言听计从,不想陛下苦心栽培这些年,最终养了个白眼狼!
“大胆!永宁侯质疑陛下的圣旨,实乃大逆不道,来人呐!将他拿下!”
南国公满眼精光,仿佛抓到了永宁侯的把柄般,想趁机将人搬倒。
“且慢!”
永宁侯见萧琛的神色淡定,脸上的笑似乎在嘲讽他们这帮老东西,不由得掀开了身边的侍卫。
“让他说。”
太子挥退了侍卫,视线停留在不动声色的永宁侯世子神色,不由得有几分疑惑。
按理说,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儿,再不出手他们便彻底没机会了,可是看季凌风的样子似乎这般淡定,难道真以为只要萧琛回来便万事大吉了?
“太子殿下可否将圣旨赐下,老臣年纪大了眼花,不能在陛下跟前尽忠,也希望能再亲眼瞧瞧陛下的字。”
永宁侯言辞犀利,就算没直说圣旨真伪,但众人听起来便是这个意思,遂纷纷附和起来。
“放肆!永宁侯你别倚老卖老,陛下身染重疾为保护国之栋梁,甘愿退居太辰宫中,你这么做是质疑圣旨的真假还是不赞同太子亲政?”
南国公怼得毫不留情,太子登基之后会立刻大选,锦瑟年纪附和,皇后与太后也十分赞同此事,南家纵使只靠两个女儿也无惧未来,自然没将季家放在眼里。
“南国公这般着急遮掩,只怕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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