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二者之间的联系很明显。这样重要的场合,日向家主不带雏田却带上花火,所传递的信息很是让人玩味。
风岚自知自己失言,忙住了口,转头有些心虚地看向雏田。
雏田却是淡然一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早上我送父亲出门的时候,花火并没有跟着。这种事父亲不会刻意瞒着我。”
她说着说着,却不意想起早晨日足临走前的怪异表现,似不忍、似担忧、又似歉疚,最终所有的欲言又止都化为了一句:“多加小心……”
突如其来的温情让雏田受宠若惊,与之相伴而来的,是一种莫名的不祥意味。
严厉的父亲甚少对她表现出慈爱的一面,他无时不刻地维持着古老日向一族的族长不容侵犯的体面与威严,让身为女儿的她,畏惧、且敬而远之。在花火的能力逐渐显露之后,父亲对自己的失望、苛刻与漠视,与日俱增。
诚然,她也明白父亲、日向家对于继承人怀有怎样的期待与厚望。她的无能让这份沉重的期许日益跌坠,似羽化后撑不开潮湿翅膀的蝴蝶,无力飞行。
她曾经很羡慕风岚,同样身为族长之女、同样资质平庸,但她却受到父母无尽的宠溺与纵容。雏田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没有把家族命运加之于她肩上的话,她是不是也会像风岚那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雏田、雏田?……”
风岚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雏田对自己的走神颇有几分懊恼。她对风岚抱歉地笑笑,说道:“放心吧,也许花火只是出去找忍者学校新认识的朋友了。”
日向宗家一直都实行家族的专属教育,意在培养符合日向家标准的继承人。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会送宗家人去忍者学校,比如,几乎被宗家舍弃的雏田。
前几天风岚才听说了日向家的这种培优机制,不由大为震惊,因着只有宁次、雏田和花火几人在场,风岚便心直口快道:“这是什么战国时代的封建思想和教育模式?时代在前进,思维在更新,闭门造车固步自封这种老式的训练方式明显已经跟不上新时代的步伐了。一个视野封闭、不懂人间疾苦,又没有群众基础的上位者,想光靠威压服众血统统治,能当好大家族的掌舵人,才怪哩!”
她是口嗨说得痛快,可刚说完就发现日向日足正默不作声地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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