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就是一本浅显易懂的书,白纸黑字一目了然,扫过开头就能轻易猜到结尾;可仔细一读才愕然发现,书中内容晦涩难懂,遣词造句字字珠玑,且章节篇幅被篡改删减得面目全非,将她的故事藏在大量留白之下,难以从只言片语残篇断句中拼凑出完整的情节。
他空有一双好眼睛,却望眼欲穿也看不透埋没的真相。
每每思及此处,就好像浑身被带了细刺的荆棘捆住,又被丢进了柔软厚实的落叶丛中,全身都在软软密密地痛着。
他挣扎不开,只能任其陷落。
雏田见他眼神沉溺,似沉沉地堕入海底的一叶孤帆,永不见天日。她有些担忧,不禁又唤了一声:“宁次哥哥?”
宁次蓦然回神,抬眼瞥见雏田正望着自己,目带隐忧。他定了定神回想起雏田方才询问他的事,便点了点头道:“麻烦您了。”
雏田松了口气,着手开始帮宁次换上新药。
碧绿的膏体被棉签挑出,均匀地涂抹在额角的伤口之上,清凉温和,质地柔润,丝毫不刺激,清新的草药苦香四溢,莫名能安抚患者焦躁的情绪。
雏田又替宁次将绷带包好,见他神色如常,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jiejie……”
伴着这一声略带紧张的呼唤,和室的障子应声而开,花火往屋里探了探头,然后“哗啦”一声拉开了纸门,扑进了雏田怀里。而雏田温柔也而怜爱地环住了她。
花火之前被日向日足委托给奈良鹿久照看,直到此时日向家尘埃落定,才把她接了回来。
花火在雏田怀里蹭了一把,才抬头目光忧切地望着雏田,急急问道:“jiejie,我听说日向日原造反攻进了宗家,你被他劫持走了,还受了伤。你有没有事,要不要紧啊?”
雏田刚想细细向她解释,跟着花火过来的日向夏却抢先一步答道:“花火大人无需担心,雏田大人无碍,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便好了。”说罢又微不可察地朝雏田摇了摇头,示意她暂时勿要与花火透露太多内情。
“jiejie,是真的吗?”相同的说辞日向夏已经对她重复过许多遍,可她偏不信,非得亲自来问问雏田才罢休。
雏田收到了日向夏的暗示,想着父亲暗中送走花火,就是不希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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