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容易解决了。”
“这我自然知道。”严世蕃冷笑着思索,“只是这两样事情明显太过巧合,学/潮闹得这么大,背后肯定有人煽动,再有锦衣卫那个沈链杀人的事情,或许也是有人嫁祸栽赃。”
学/潮发生后,李达本就心虚,如今听严世蕃一说,心里又是怕了三分:“可夏涛作弊的事,我们本就是理亏,除了我们硬塞给他的那张夹带纸条,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作弊……”
夏涛毕竟是夏言的儿子,后者又是受人拥戴、朝廷有名的清流,再加上背后那个与严党敌对的不知名者煽动者,若是还死咬着夏涛作弊,对严党并不一定是好事。
“你怕了?”严世蕃抬眼看他,李达一噎,闭了嘴不再说话。
“关键是要有人遮挡。”
严世蕃眼神渐凝,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李达赵桥一听这话,脸白了大半:“那、那小阁老……”
“我们唯有,以死谢罪!”
说着,赵桥咬牙看着严世蕃,脸上满是视死如归的神情。
见手下人如此忠愚,严世蕃忍不住冷笑起来。
“两腿一蹬就想撂挑子?大明堂堂科举考官,却在考场上诬陷他人作弊……”严世蕃压抑着低喝,“你们不要命,可皇上还要脸呢!”
李达和赵桥讶然对望一眼,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李达道:“那小阁老……”
严世蕃摆手打断了他,语气满是不耐烦:“放心,你们是我的人,皇上也知道你们是我的人。你们若真不明不白地死了,皇上第一个便会查我,为这一点,就是你们想死,我也不会答应。”
“多谢小阁老。”李达心里百感交集地拱了拱手,思索片刻道,“可这样一来,似乎就只剩下一条路……”
赵桥接口道:“是啊,考场上除了我们两个考官,就只有入口那两个检察官可能会与考生作弊的事有关。”
“这还用我说吗?考生进入考场时检察官栽赃嫁祸,报检察官失职。”
说着,严世蕃转过身,眼神死死地盯着窗外,明显是对抗到底的决心:“我倒要看看,谁能一刀把严家这颗大树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