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严世蕃慢慢地走到赵文华跟前,这才换了个态度重新审视他,打量着他的脸。“给他松绑。”
他已经明白,赵文华此次来,是下了必死的决心。
说着,严世蕃一挥手,那几个侍卫将捆在赵文华身上的绳子解开。
“你们退下。”
严世蕃死死地盯住赵文华。后者则惊魂未定地喘了几口气,整整衣冠,才平复了心情。
两人不约而同地走进房间,严世蕃重新坐了下来,赵文华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也学着严世蕃坐在了他对面。
没想到屁股刚沾椅子,严世蕃便微微抬眼斜他,赵文华被那幽深的目光一激,本能地一个激灵又站了起来。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严世蕃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喝了口茶,又放回了桌上。
“小人人微言轻,只求保全这条小命就是了,岂敢在小阁老面前言什么条件。”
赵文华笑道。
严世蕃哼了一声:“倒是个识势的。”
“如此,那科场舞弊案的担子,让谁来担?”
赵文华笑道:“考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检察官,不是还有另一个人么?”说着,竟笑出了声,“他便没有我这么多心眼儿了。现在,只怕还蒙在鼓里,在家等着看李达大人和赵桥大人的笑话呢。”
***
大理寺。
陆炳和钱衡一同到了大理寺,去查看上次学/潮案件的尸检结果。
自沈链案件发生之后,大理寺便奉命调查了那死去的书生,经调查,死者名叫田理,远郊县人,是个独身汉,在发生学/潮那天,恰巧在街上闲逛。紧接着,大理寺又查阅了参加此次科举考试的考生名单,并未发现田理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个田理本就不是什么书生,只是装成书生的样子,恰巧在游/行的那天和考生们一起上了街。”
陆炳对大理寺少卿张介问道。
张介点了点头:“他本就是个身患绝症之人,那时生命已没剩下几天,在街上跟着考生们一闹,气血上涌刺激伤势,便气绝身亡。”
“经我们推测,田理之死很有可能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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