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点,而是新生的起点。
张居正自萧诗晴手中接过那沉甸甸的书。
“谢谢。”
临别前,他忽然瞧了她一眼道:
“萧姑娘,其实即使你住在严府,与严世蕃日夜相处也无妨。你不是那种恶人,也做不了恶人。”
“你怎么知道?”
张居正用惯用的语气道:
“你的眼睛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