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车夫都没看出来车子有问题,顾惜惜一个娇娇小姐,怎么可能看得出来?连跟在近前的怀山驸马都来不及赶过去救援,顾惜惜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赶得过去?怀山长公主这样子,分明是胡搅蛮缠。
联想起昨夜梁茜那档子事,不少人都明白了,怀山长公主是在找茬。
便有素日跟镇远侯府交好的人家说道:“长公主殿下,顾姑娘方才跟我们站在一处,离马车远着呢,这事怪不得她。”
“是啊,”又有人帮腔道,“事发突然,连我们都吓得脚软,更别说她一个小姑娘了。”
就连怀山驸马也觉得妻子太没道理,连忙打圆场:“公主息怒,惜丫头也别多心,公主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怀山长公主窝着一肚子火,却也知道自己的指控只是发火,根本站不住脚,只得扶着驸马往备用的车子走,冷冷说道:“最好别让我查出来是谁!”
“慢着。”罗氏叫住了她,“长公主殿下,您无端诬陷我女儿,难道就这么走了?”
怀山长公主眉梢一挑,冷冷道:“怎么,我做长辈的,说她一句还不行了?”
“娘,算了,”顾惜惜擦着眼泪开了口,“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咱家的车才刚被长公主府撞坏了,幸亏那时候咱们不在车上,娘,我一想起来就害怕……”
这分明是说她存心伤人了!怀山长公主固然有这个心思,但是被顾惜惜这么说出来却又没法去辩驳,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又下不来,气得直咬牙。
这死丫头,以前怎么发现这么伶牙俐齿!
顾惜惜默默的站着擦泪,因着皮肤太娇嫩,只擦了几下,眼尾处便红了一片,衬着白色的孝服,越发楚楚可怜,不要说旁观的人,就连怀山驸马也觉得心软,低声劝说妻子:“公主,算了,各退一步吧。”
罗氏搂着女儿,声音沉稳坚定:“车马都不算什么,但你无缘无故蒙受这样的冤屈,必定要讨个说法!”
顾和便道:“我这就进宫,求圣人裁决!”
怀山长公主气怒中带着惊讶。在她的印象中,镇远侯府一向很不成体统,顾和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下臭棋,就是怕老婆,罗氏女儿都那么大了,在丈夫面前还娇滴滴的,也很让人看不顺眼,可就是这样的人家,居然因为她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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