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说,便道:“难道我不插手,宜妃事败,就不拖累承乾宫了么?她与我交好,却是有目共睹之事。”
嘉楠为之语塞。
陈婉兮又道:“此事在我身上,你不必挂心,也切莫与母妃谈起,她是沉不住气的。”言罢,又问道:“可有第三人得知?”
嘉楠缓缓摇头。
陈婉兮明白过来,心中暗自思量。
这日,至掌灯时分,顺妃方从皇后处归来。
她今日在皇后那里受了不少窝囊气,回来少不得有些抱怨,陈婉兮听着不过淡淡应承了几句。
顺妃埋怨了一通,看着儿媳那张恬淡无波的脸,忽的哑然失笑:“不曾想,到头来竟是咱们娘两个在这宫里相依为命。本宫,倒也只能和你说说这些心里话了。你的命不好,同本宫其实差不离,娘家都是指望不上的。待嫁了人,又落得这般田地。”
陈婉兮却淡然一笑:“命好不好,那不由老天说了算。”
顺妃闻言侧目:“你倒是个有志气的,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去。”
陈婉兮晓得她在宫中浸yin一生,早已惯了侍奉帝王,但失宠便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也不强辩。
婆媳说了几句话,吃了晚饭,就早早歇下,此夜揭过。
隔日,陈婉兮掐准了时候,动身往养心殿而去。
每日辰时,明乐帝必在养心殿消磨,或批奏章,或与宠妃谈笑,总不离了此处。近来他龙体抱恙,更不会变了老例。
陈婉兮到了养心殿,求见皇帝。
御前总管王崇朝颇为意外,肃亲王妃进宫也有日子,从不见她到御前来,也不见皇帝传召,此刻忽然前来不知何事。
他晓得陈婉兮的脾气,无紧要事,必不会求见皇帝,便忙忙进去通报了。
明乐帝正看折子,听闻此讯,令她进来。
陈婉兮进殿,遥遥拜了皇帝,便在下首站立。
明乐帝眯眼看她,但见她肚腹圆隆,微有气喘之态,便命人赐座,又道:“你的月份,也大了。”
陈婉兮回道:“劳皇上挂心,该有七个月了。”
明乐帝说道:“肃亲王不在,倒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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