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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兮怀着身孕,按着通俗,大多是行个半礼也就罢了,便是皇帝跟前,也曾免了她的礼节。然而眼下,太后却冷笑不语,看着陈婉兮尽力弯腰,行了个全礼,方才道:“起来吧,怀着身子还四处乱跑,撞见哀家,还要行礼。明个儿胎若不稳,可别说是哀家的罪过。”
因之前淳懿郡主之事,太后丢了夫人又折兵,不止联姻不成,甚而连自己也折了进去,闹了好大一场没脸。故此,太后便分外的不待见起陈婉兮,今日见着了,自也没半句好话。
陈婉兮听了她这几句夹枪带棒的言语,笑了笑,说道:“太后娘娘厚爱,妾身愧不敢当。今日面见皇上,皇上也还问起妾身孕事如何。皇上与太后娘娘对妾身如此关爱,妾身受宠若惊。妾身的胎像一向平稳,但只听了恶言恶语,就要不适。然而好在这紫禁城中,是规矩森严的地方,轻易也听不到这样的言语。”
她这话是蓄意抬了皇帝出来压太后,且明示了如若自己胎动不适,皆是因太后这一番言语所致。
前有淳懿郡主之事,如若她再在宫中出事,太后便越发不能做人了。
果不其然,太后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却并没理她,只冷笑了一声:“好一张利口!”便转向宜妃斥道:“宜妃,你可知罪?!”
二人心中皆是一沉,宜妃倒是临危不乱,回道:“敢问太后,臣妾何罪之有?!”
太后嗤笑道:“你在养心殿里干了什么好事,竟还敢来问哀家?!”
宜妃面色沉沉,说道:“太后娘娘,臣妾近些日子都在御前侍奉,昼夜不敢懈怠。只是今日皇上体恤臣妾劳苦,方才特特恩准臣妾回来歇息片刻。这段日子,臣妾在养心殿从未见过太后娘娘一面,不知何处得罪了太后娘娘,要这般上门兴师问罪?!”
太后冷哼一声:“伶牙俐齿,你也不用含沙射影,抬出皇帝来吓唬哀家。待哀家查明了这件事,哀家倒要瞧瞧,皇上会怎么活刮了你这只下贱的狐狸!”
宜妃倒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太后娘娘,您这话是责骂臣妾不守妇道么?然而臣妾自入宫以来,循规蹈矩,从未有半分不轨之处。即便是承宠,亦是按着宫中规矩办的。太后娘娘这些话,当真毫无道理。再则,即便要责备臣妾妇德,也该由皇后娘娘前来教导。您是长辈,怎好说出这番话来,倒好像民间争抢男人、争风吃醋的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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