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沙哑一吼:"吃下去!都吃下去!"于是就将guntang的白浊射进她的花壶,将之灌得满满荡荡,甚至多得喷射出来流到她的腿上!
当我最终停下动作,埋在她体内享受酥爽入骨的快感余浪时,桐儿则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弄得神志迷离、半昏半睡,瘫软在被褥中。
将她散乱的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潮红泪湿的侧脸。
我看着她,不懂自己该是何心情,只低声道:"今宵还长...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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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要了她之后,我将她软禁在冬青殿内十数日,迫她夜夜承欢。直至她不再反抗我,学会乖顺讨好才放她离去。
这一年我再未传唤过其它女人,一旦欲念升起,便将桐儿压至身下。如前日在书房那般,几乎隔不了两日便会上演一次。
我能感到她的变化,可我放不下执念与恨意。沉浸于亲妹rou体yin欲的我只能用冰冷无情去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