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哥哥手中那卷书,还真是画着图的样子,只是没大看清画的何物,“那是什么图?何以女人看不得?”
清风长老面色极不自然,“倒也不是看不得,只是很少有女子会看,你这般年龄的小姑娘更不会去看啦。”
他见我还是疑惑不解,咬牙说道:“春宫图所绘的皆是房中术!”
“哈...?”我不知该做何感想,瞬时有些羞恼,更没好意思再呆下去,红着脸一溜烟地跑了。
哥哥看那些个玩意儿也就罢了,怎还找来那许多,还看得手不释卷!怪不得他总是花样百出...
回到合欢殿用膳过后,遣退阿芦。心下依旧别扭,怨无出处,自然亦无法沉心静气地练功,于是独自步到冰湖水榭散心。此时纵是夏末季节,山顶冰湖这处却格外凉爽,与秋日无异。再过几日,这内宫之处就又要寒凉下来。望着湖波碧水,白云鹤戏,我心中缓缓地平静下来。哎,面对哥哥除了顺从还能如何?
从冰湖慢慢往回走,路经匿武阁,转而一思便推门而入。那夜恍惚而回,早忘了找书看的初衷,这次顺便选上几本。
在书阁里兜兜转转,翻翻找找,忽见一本发黄的薄薄书册落在地上,拾起一瞧,竟脏得看不出名字。吹尽浮土,上书“手记”两字,力透纸背,隐含娟狂。
翻开阅其内容,所述字迹却与书皮两字大相径庭。
「今日爹爹教我习文练字。说平日读文阅章之心得亦或素日生活之所思所想,皆可书记下来,称为手记。故爹爹给予我此册,亲手书写手记二字意在勉励。」
此文文笔稚嫩,且颇有不顺,想来是个孩童之作。但那手记二字功力颇深,料想其父也是人中龙凤。
再翻一页,其文写道:
「今天,我将上次写的手记交给爹爹审阅。爹爹看后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笑着告诉我,写手记是很随意的,不用文邹邹的,而且也不是课业,不用交给他看,算是小婵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对爹爹能有什么秘密?爹爹摸了摸我的头顶,说每个人都有秘密。爹爹说这个话的时候样子怪怪的。但既然爹爹说了这是秘密,那我要将这个秘密和其它宝贝一起藏在梧桐树下面。」
随后几页内容被水浸湿了,字迹模糊不清,不知写了什么,但依稀辨出字体逐渐成熟,以此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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