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含糊其辞地敷衍他,胸口像塞满石块似的难受至极。
“要说起来,你族人若都像你这样体质特别,当该十分引人注目。我混迹江湖这么久,竟从未听说过,那可是不一般的闭塞了。莫不是隐居起来了?”苏莫尔浑然不觉地说了句玩笑,随口又问:“那你族里人可都像你这样身带异香么?”
我嗅到空气里一丝若有似无的茉莉残香,被问得张惶,只木然道:“不……不是。”
然则我更加无比庆幸苏莫尔的误会——他以为我同身有体香的女子一样——天生如此。这样也就不用去欺骗敷衍他了。
物如其名,馥郁膏的香气浓厚芬芳,使用之后又变得香甜清幽,经久留香。这气息一贯能引起男人的喜爱,于床第间为其助兴。
这芳香贯穿了那些日日夜夜,裹挟着哥哥的身影,总在不期然的情动间被揭发提起,仿佛针刺般一次又一次挑拨开记忆深处的疮疤。
怎样忘却?谈何忘却?
在苏莫尔面前,那香气缭绕的过去就是一块绝不能轻触的禁地,连在心底回想那么一下都是不可饶恕。
愧疚,铺天盖地。
我转过身吻他。
“唔…栖凤?”
吻得缱绻,吻得窒息,似乎非要这般才能弥补一点什么给苏莫尔似的。
“你再这样,我又要闹你啦。”苏莫尔扣住我的脸,被吻得气喘吁吁。
感受到他微微翘起的半硬阳具,我强行收慑失措的思潮,不再乱动。
默然间看到他锁骨处被我咬破的伤口,便起身找出伤药,却被按住手阻止道:“这都结痂了,还用上药?破了点油皮而已,怕是连个疤都留不下。不然你再使劲多咬上几口?你咬下的疤挺好看的,我想多要些个。”
真真是又气又羞又好笑,我不禁鼓腮瞪他:“谁多愿管你!就会说怪话。”
眼看过去大半夜,交欢后少不得要重新冲洗,拿了衣服刚要走去湖里,又被苏莫尔拽住:“这么冷还去湖里洗?”
我何尝不知沙漠里日夜温差极大,但低头看看顺腿流下的yin汁jingye,气不顺地撇嘴:“弄成这样不洗怎行?”
“你且坐下等着。”苏莫尔瞅着他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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