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直入地攻进他最想去的地方,纵情抒发欲望,无比狂放地耸胯冲击,每每都是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被突袭的痛感像平地骤起的飓风,将我直接拔起卷到天上,而巨阳碾过的每一处都触发了麻痒,又痛苦又舒服的感觉叫我不禁发出惊促的高吟。
我怎么也搞不懂,原本两厢性器结合得严丝合缝,看似粗笨的rou刃却灵活地从各个角度在我体内挑旋扭搅,一记一记地快速夯打出春泉花浆,很快便漫起幽然异香。
我攀住他,如同攀住巨浪翻滚的海中岩石,一刻也不敢松手,而臀瓣被狠抽猛顶得上浮下沉,把水面一次又一次地拍碎,溅起四处纷飞的水花,竟也分不清这噼噼啪啪的乱响,到底是臀胯相击的rou响还是拍击水面的声响。
冲魂击魄的刺激令我无暇再作思考,花壶中被攻破的疼痛佛若被拉长了一般,变成尖锐的快感,伴着整个龙阳来回的贯穿,很快与酸麻悚栗的疼美相互混合,绝难描述的奇异感觉汇集到背脊再电闪般窜向脑门,霎时炸成无与伦比的高潮,脑中久久维持着极光闪耀的空白,整个人只剩下无意识得颤抖和浪叫哭喊。
“啊—到了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苏莫尔,啊啊不要……啊——”
苏莫尔一把扯掉我胸前白练,一对莹白软峰刹时弹跳出来,小巧的橘粉乳珠随之甩动。他张口含住其中一个,再用牙齿不住啮咬,敏感娇嫩之地遂然升起入骨的酥疼。我本就被抽插着高潮未消,一下子又被咬住乳尖,已是全然承受不住这般过激的快慰刺激,只能一面簌簌抖着大泄阴精,一面哭着讨饶。
他拼了命地不停耸腰挺胯,还叼着我娇嫩的乳珠不放,舔咬着咕哝道:“厉害…吗?是你想…的那样嗯?……嗯唔,有没…有没有…让你…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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