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完全无法自制地在zigong中喷薄而出,又热又烫的融浆把蜜壶幽径填得满满实实,直到多得装不下,才与滚滚蜜汁一同流了出来。
他接连射了好几柱,爽得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却恨恨地说:“嗯唔…说我坏…唔……偷袭我…我都没怎么…动,就把我夹出精了,你坏不坏?栖凤?”
我正在狂澜般的余韵中载浮载沉,酥颤着身子心摇神驰。他的话听是听到了,却根本无法反应。
苏莫尔似乎也不需我回答,只觉迷迷糊糊中有个滑腻肿大的钝物抵住了后xue,紧接着就是菊蕾被极度撑开顶入的疼痛传来。
“啊啊—不要——啊啊,求你,再等等啊啊——”
我以为在这意外的高潮与纾解后能得到片刻喘息,不料这反而像是往yuhuo里浇了热油,苏莫尔粗暴的野性又被彻底的唤醒了。
——————
当年设计油脂洗去易容的情节时,真没想过今天能拿来当润滑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