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儿看我笑话。如若不然,一个下晌的闲时,怎不见他提一字半句?
“哼,你就是一肚子坏水。”我一副看透他的模样,“把你的花花肠子都抖落出来,别到时候又想看我出丑。”
“我能有什么花花肠子?”他一把抓住我,躲到一棵树后边,闷声笑了半天,才克制地正色道:“虽然零七八碎地得了不少这堂口的消息,但咱们的目的是找白木的下落。白木被贩为人奴,不管去哪,那也是个货物。走货必然有账,只要我们找到账本知道他的去向便可。”
“所以我们进来偷账本的?”我问道。
苏莫尔点点头,又摇摇头,语速轻快地说着:“现下不便细说,此来只是试探虚实。若是刘海足够草包,或是我们足够幸运,兴许有所收获。方才只是让米老头送酒来试试,没承想真逮到了机会,之前并不能确保能成行,所以没对你说明。”
我扒着树枝,朝院里望去,直到远处的花木枝丫的缝隙里才透出烛火窗影,可见现在堂口内子弟确实不多,但一般账册之类的重要物什大多在书房卧室,那总不能还是无人出入。
他环首四顾片时,悄声道:“这等偏远之地的堂口当不会有如你这般高手。幸好你近来耳力增强,我们相机行事就好。”
凭借过人的耳力以及昏黑暮色的遮掩,我与苏莫尔避过零星几个子弟下人,将后院搜查了一番。这后院当是刘海的内宅,却有许多厢房空置,很是令人不解,不是说他姬妾众多的么?
最后在院中角落寻到一处独立院落,门口处也无人把守。我二人摸进院中,庭院很小,只一间书房连通一间卧室。但见内中布置一二笔墨书画,几架刀剑,屏风扶椅上搭了叁两件男子袍服,猜度着该是刘海憩卧之所了。
我与苏莫尔无声对视一眼,便自分开搜寻有无账册。他查书房,我找卧室。我查找的极为细致,隐秘之处都会轻轻敲击,察看是否藏有暗格密室。查至到那硕大的拔步床时,果真发现几处暗格,喜以为定藏有密要,奋而打开一看,居然全是假阳玉势,绳索烛蜡等yin琐之物。花样极其繁多,有的甚至还染着干涸的血迹yin渍,可怖之至。我看定这些yin具,忆海霎时涌动,往昔种种翻书般在脑中浮现,顿觉浑身发寒打颤,惊惧不已。
忽听“啪”的一声轻响,苏莫尔合上暗格,将我搂进温热的怀抱,在耳边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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