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留宿之事,俱是些传闻罢了。就比如这半年多来,其实赵堂主隔叁差五的才会来我这坐坐,他平时忙于堂口赌坊的生意,自己家中又有娇妻美妾,怎会耗去大好时光在我这一青楼女子身上?只是mama想要借画剑堂的威风,因此才总夸大此事,挂在嘴边说道……”她愈说,眼眶愈发红了起来,泫然欲泣又强行隐忍的模样,实在叫人看得心疼。
苏莫尔一闻此言,眼中充满审视地斜睨明鸳,不但未有一丝怜香惜玉,反而像是发觉了趣事般勾了勾唇角,仍冷冷地问起所探关键:“赌坊?若我记得不错,这画剑堂只做贩奴贩布营生,未曾听说还有赌坊生意呀…”
明鸳用手中丝帕点着眼角,状似不懂他为何揪着赵海的事问个没完,却依旧未有设防地答道:“贩布是画剑堂的老营生了,贩奴买卖奴家不甚清楚。但赌坊生意前两年也是没有的,似乎是赵堂主从去年才办的产业。因为他曾请过叁五友人客商来春风楼吃酒,叫了奴家陪客,这才从他们的言谈中得知的。就在城南,叫广和赌坊,听说生意兴隆得很。不然奴家连春风楼都出不去,又如何得知呢?”
苏莫尔听她说完,淡去面上冷色,指尖描着酒杯杯口微微一笑,道:“你与赵海什么时候搞在一块的?”
这话问得委实粗俗蛮横,虽说明鸳是风尘女子,但这么个娇娇美美的头牌也是要脸面的。这会明鸳已是被他问得翠眉颦锁,面白咬唇的一副受辱之相,望之我见犹怜啊。
眼见场面僵硬,我紧忙帮着缓颊:“二当家草莽英雄,粗言直语并无恶意,明鸳姑娘莫要见怪。只不过听姑娘方才言语,似乎与赵堂主相识日久,这才有此一问。哦,或有不便言明之处,姑娘也不需为难。权当朋友间闲聊嘛……”
“哼。”苏莫尔十分不给面子地剜我一眼,举杯昂首狠狠喝下辛辣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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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晕了,好几章把赵海写成刘海。已修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