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到杨头胸前,一息微不可闻的“咔嚓”骨裂声响后,杨头已是吐血倒飞了出去。
杨头内息薄弱可也非一点没有,方才那一招是凝了他所有内力的杀招,很是稀奇的剑学——分光化影,莫不是他内功低微限制了杀伤力,兼且速度不继,苏莫尔早就死过几回了。
杨头左手持剑,不住发抖,抹着嘴角血沫强行站了起来。我死死地注视着他,愤怒于他的痛下杀手。
骤生惊变,众人瞬间静默,一时无有反应。唯独苏莫尔凑到我身边喜悦道:“栖凤,你来啦。”
“阿莫…”我收回目光扭头看他,见他左臂衣袖破损,银朱色衣料染得大片黑红暗沉,便立即顿住话头,撕开一看,一道指长的剑创赫然其上,汩汩地往外冒着血。
我取出之前在老货郎那买的络子,在伤口上方勒紧,又点了两处xue位,这才缓了血流速度。
苏莫尔自己取出帕子擦着血污,见我不悦,出言安慰着:“没事,小伤而已。”
我拧眉抿唇,端详伤口,又回头看了一眼杨头持剑的左手,脑中豁然贯通,惊疑呐道:“怎么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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