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述,来自异国的金刚功法臻至顶级时没有罩门可讲,可谓无敌。然则实情与否,未得亲眼所见,不好妄下定论,而这昆仑奴的功力当是差得老远,不足为虑。此功未练至顶峰时,其罩门在头顶百会xue。若不是他身量太高,破其金身也算容易,现下到还要多费点事。
我收式回剑,竖于面前,陡然催发内功,令激荡的真气附于栖凤剑,剑身倏地迸出蓝芒。我将其推臂而掷,直指昆仑奴!栖凤剑如被饱弓激射,划出一道蓝光,眨眼间扎在墨黑交叉的双臂上旋转,溅射出一团火星。昆仑奴面目狰狞,连连狂吼,手臂筋rou条条蠕动,双臂猛然一展,挥飞了栖凤剑。
就在此时!
我抢先纵起,在他运功挡住栖凤剑的刹那跃至其头顶,于袖中抽出闭月剑,一招出自《崇明剑法》的‘鹤疾瑶池’已然展开,头沉脚悬,如疾鹤捕食,倒立着刺入昆仑奴的发顶。剑尖“叮”地一顿,我滞在空中,再次鼓荡内力,闭月剑蓝芒大盛。
“破!”
我一声清叱后,剑下立时喷出一蓬血雾。昆仑奴噫噫呃呃地发出死亡的叹息,殷红粘稠的血液继而流满了整颗浑黑的头颅。
我折身在他肩上一点,拔出闭月剑,飘然落地,随即身后‘嘭’的巨响,巨型沉重的尸身这才轰然倒地。
四下骤而鸦默雀静,肃然无声。
“栖凤!”苏莫尔打破沉寂,左手提着栖凤剑,右手攥着帕子近到眼前,“脸都脏了。”
他笑着帮我拭去颊上血渍,眸若星璨,满是赤裸裸的爱慕。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他柔和露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抢过帕子随意擦了擦,又抹干净闭月剑,将其重新纳到袖中,回手甩出一枚银针,提醒道:“不办正事?”
“啊!——”
话毕,二楼欲要逃跑的赵海跌倒在地,捂腿惨叫,正不死心地向楼梯阴影处爬去。
苏莫尔循声望去二楼,递过栖凤剑,笑道:“亏得有你,不然忙活半天倒叫他跑了,那我岂不是白挨了一剑。”
我顺手接过栖凤剑,归剑入鞘,闻言想起杨头,再而环视堂内,已不见其踪迹,只余一帮目瞪口呆的赌坊打手茫然无措。
“齐亚斯,死去的弟兄照规矩安葬。这广和赌坊我看也是开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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