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一乐也看向赵海,“不光是硬气,别看他一副纵欲过度的鬼样,他这里…”苏莫尔并指点着额角道:“执念深重,疯得很。所以,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一点也不稀奇。”
漫说逃跑的杨浔,单是柳莹,我就绝不会为了账册去把她抓来给赵海的,因而也只能同苏莫尔一般,把赵海当成已死的弃子了。想明白这点后我也不再迟疑,随苏莫尔出了地窖。
“估计是去喊齐亚斯了。”
出来后环视一圈不见蒙吉,苏莫尔示意我稍等,继而上续前言,“大不了到了中原再查查看,左不过是为了还努娜的人情,做到如今程度也是姑尽人事了,实在不行退还她钱银便了。”
我点头应了应,瞅着他的手臂,心里则想着这番若是徒劳无获,却还让他还为此受伤总觉得不值。
他循着我的视线摸了摸手臂,捉住了我的心思,“皮毛小伤你还放心上呢?这么心疼我呀。”
我努努嘴,权当翻过这一茬,不然他反又要安抚我一箩筐的话。
他贴身过来帮我理了理耳鬓的发丝,徐徐说道:“不论结果如何,我们要尽快离开飞沙镇了。”
我脑子稍转了转,问道:“怕画剑堂追究么?”
“是,也不全是。”
苏莫尔耐心解释:“赵海被擒,画剑堂总堂获悉此事也得有段时日,不足为虑。我披着黑骆二当家名头,名不见经传的亦不虚人查,除蒙吉没人知我根底。此外黑骆这边就更不必担心了,他们跟沙漠黄狐似的最为狡猾,一旦进了沙漠,中原人一点办法也没有,画剑堂也不例外。如今我想不通的则是这镇上的分堂口,先前带赵海回来时,我已命人提早做了安排,为得就是防范他们杀将过来抢人的,可过了这么许久,竟连半点风声都没有,属实令人费解。”
对啊!我一锤手心,顿时醒悟过来:傍晚时分我们带走赵海,悍匪又在赌坊一通打杀,不仅没遮掩行踪,甚至可以说是大张旗鼓,画剑堂堂口距离赌坊又不远,绝不能到了晚间还没收到消息。
赵海早将飞沙镇的堂口腐蚀得透彻,堂口里的弟子明显都与他是一丘之貉,纵使暂时群龙无首,他们也不该无一应对啊,连派人打探都省了么?这显然有悖常理,太过蹊跷。毕竟悍匪除了凶恶一些,可身处城镇,势不占优,并非多么厉害。画剑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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