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欲望,见薛钰宁不推辞,轻松地欺身而上。
体下涨满,薛钰宁抱住他的肩头婉转娥吟,脑中所思却都是别的事。
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薛钰宁明白。无论是她主动坦白,还是他们无意发现,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场合——诡异了些,可薛钰宁拦不住。
戴正黎秉承放养式教育,但本质是个负责任的父亲,出差这么久,该去了解戴瑜的近况。总听他汇报难免片面,还是要和老师沟通,为此他收到家长会通知当天就请了假,薛钰宁就算现在到庙里把佛和菩萨挨个拜一遍,他也不会缺席。她更无法躲避,这是她任教来第一次家长会,或许会是唯一一次,她有出席的绝对必要。作为刚换来的新老师,教的又是那样重要的科目,小则影响考试成绩,重则改变一生,家长们对她的能力本就将信将疑,如若临阵脱逃,对学校都会有意见。
这些孩子个个人中龙凤,家长更是非富即贵,她再跳脱,也不愿把别人拖下水,跟着遭殃。
薛钰宁在办公室准备一会要展示的PPT,收到戴瑜的消息。
“我爸说他到校门口了。”
大门到办公室窗户能望见的地方还要几分钟,薛钰宁收拾好东西往外看,从陆陆续续走来的人群中精准找到戴正黎。他或许是所有家长里最年轻的,被叫“哥哥”都不突兀。
教学楼前两条阔路,中间修以大理石砌成的灌木台。那年的秋天与现在也差不太多,天高得任由鸦燕翱翔,却也触不到浅蓝。云层不多,薄薄地穿插漂浮,被风推着向前。大道两旁种的法国梧桐,正是金黄的时候,每次从窗台望出去,瞧不到可以舒缓眼疲劳的翠绿,满是橙黄。
城市不比乡下,没有麦田。相似的颜色,却能令她想到丰收。
那连绵不绝的颜色像是能通到天,寻不见其边界。就连山坡上也铺着格子式的梯田,机械在其中有条不紊地穿梭。
行至台阶,戴正黎瞄眼教学大楼的名字,低头从容地抬起步伐。像英国文学里,那些从远方赶来的乡绅。刚下马车,本该风尘仆仆,却反而风流蕴藉。薛钰宁立起手中试卷,在桌上敲击对其,觉得自己像阁楼里偷看他的世族小姐。只是,已偷偷与他的儿子结了一段情。
她如此贪心,用歌剧的形式痛斥自己的风流与多情,辗转于两个角色之间,不肯熄灭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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