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才算勉强燃烧殆尽。
停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抱歉。”
他声音很低,似极那炭火灼烧木头时崩裂的那一瞬哑鸣。
他是个很少说道歉的人,但是在谢莱面前他总是在道歉。
头顶,老旧的电风扇安安静静的悬挂,墙角结着沾了灰的蛛网。
谢莱闭上了眼睛。